高考之后[完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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６月来得真快，眼看毕业的日子就要到了。天气热得令人烦躁，正在午睡的
2 s) y) {7 i7 W+ W+ T7 Q" l净吉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，一面徘徊在睡眠与清醒两者之间的世界，一时间不
2 r: e) l9 E" D: b8 H打算醒来，也不打算睡过去，尽量地在此刻的半意识里犹疑。

　　初夏的正午阳光正从窗户里透进来，照射到仰卧着的自己的眼睑上，有“吧
! ?. f% V0 ]: w" M7 T8 O% M哒吧哒”的响声，大概是风刮过吧°°尽管意识清楚到这个地步，他仍旧呆在梦
中，以为这是非常难得的特殊体验。他乐在其中，彷佛若非自己这个有病态神经
, e# P# ]6 g! Z1 k! @* h3 h的人，轻易到达不了这种尊贵之境。他开始逐渐逐渐地聚拢自己的思维，要将此
. `# [+ T7 E+ t; ?8 B) I刻的幻觉换改成更为妖艳的女人。

　　於是，在黑暗的背景深处，就如同孩子玩的肥皂泡一样，无数映着五彩霓虹
的美丽气泡纷纷涌出，其中最大的那个气泡上面，不知何时清晰地映现一个包着
黑色裤子的臀部，是女人非常丰满浑圆的屁股，那屁股玲珑凹凸之间温润趐软的
. x7 H: G# x; D% [: ~- L+ `8 Z质感，那黑色的臀部坐到了自己的脸上┅┅

　　“太妙了，太妙了，我喜欢大屁股，真是这样的话，我希望自己永远都这样
睡着┅┅”

　　然而，就在净吉这麽想着的瞬间，一下子睁开眼醒过来了。他一边感觉到肥
; L7 O" ?7 b: k. ~0 R$ V+ R皂泡破灭的悲哀，一边使劲闭眼想挽回那消散到虚空的幻影。

  n; O( c* ]/ S8 p: [& @　　他懒洋洋的起身，“多麽重的屁股啊┅┅”他看着窗外的晴空万里∶“这个
; q  B. Q, R6 H& A* L$ u6 V8 O人世间最美的地方就是美女的屁股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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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所居住的房子是在拥挤小巷陋屋的一室，巷子间满是污垢，常年淤积着潮
6 ]" \$ \* }' f9 ^1 t. |0 N1 R& \乎乎的恶臭，蒸发弥漫在空气中。

: P* x3 F1 w! s　　他从抽屉里拿出精心收藏的一个纸包，里面是一张自己脸部的照片，照片已
% H& x5 m/ i0 i4 }+ {经揉得全是折痕。
( P; v2 s; s/ y; b0 [9 T
　　“这可是质子的屁股坐过的。”净吉曾经偷偷把自己的照片塞到质子的自行
1 x, @+ @! ~8 x3 }- _' `车坐垫的夹层处。每次看到质子骑车上学放学，“她穿着黑色裤子的丰满臀部正
坐在矮小的我的脸上啊┅┅”他都无比兴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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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D6 l! f, o+ \9 c  _- M# V/ K　　经过一个星期之後取出来，已经是皱巴巴的了。
& d# I7 t% H4 M3 R, X8 s: r* r
7 c! c$ M3 L" E4 v2 q　　质子是高中部屁股最丰满的女生。除了臀部之外，净吉印象最深的就是她如
9 {" |& K( C$ ^0 H& \同奶油一样白皙的脸蛋和脖子。
) E7 c7 k3 q2 t# }8 V2 {
' O% Z) U7 T* M, g; s+ v　　“左左木如果知道一个小子如此想他的马子，他会把我的屎打出来的。”
. p$ Q3 ?4 `& F2 _9 }
0 i1 I1 L) y1 a, q) i　　左左木是质子的男友，高中部的足球队长、篮球队长、田径明星。不过左左
9 x8 U* l" l' S" S' E木昨天感谢了净吉，因为左左木的成绩顺利毕业了。净吉替他作了所有的功课，
) Y+ j& w+ V- h考试还给他穿纸条。全校都知道净吉是左左木的小跟班，因为左左木让他做什麽
他都尽力照办，做得又快又好。

% `! H3 o3 \  g! ?　　质子也是如此。但是质子却自己做所有的功课，她只是让他跑腿替自己买东
+ w! U0 t3 X8 c* D0 a, l8 @1 q西，比如点心啦、糖果啦什麽的。净吉知道质子喜欢派遣他，他意为她做任何
8 m, M2 n# ]* M! R事情。

" E  R( [+ r9 `4 ~& A3 I" U　　其他的人都经常笑话净吉，因为他经常跟在左左木和质子屁股後面，怀里抱
1 @# M4 i) `* g$ F( X. I着质子的一大堆书和文具。他的个子很矮，质子的书总是很多，所以他每次都跟
4 {0 y9 _6 f/ P0 q$ D得很狼狈。净吉最不喜欢的是当左左木和质子遇到朋友，停下来说话，他也必须
9 Y$ H* S0 l! j' s0 Z1 R4 R$ S( C停下来，站在他们身後，像个十足的傻瓜。净吉感到很羞辱，当他努力不让怀里
的书堆掉下来，而左左木和质子则在和他们的朋友有说有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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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N6 W6 q& Q. A; Z' |1 F　　左左木喜欢在众人面前拿净吉当小丑戏弄，当净吉说了什麽愚蠢的话时，他
总是拍着净吉的脑袋说∶“笨猪。”当质子对净吉说话时，净吉总是面脸通红，
说不出话来。左左木会拍着他的後脑，说∶“笨蛋，快滚。”这总是引得其他的
男生哈哈大笑。

& x3 A" O/ c! V8 P, E5 ]　　有时候，爱做恶作剧的男生们也爱做弄净吉，轮流揪拧他的耳朵，直到他跌
倒或者是狼狈地跑回家。

$ v9 m! c# X) q' F* J6 d( W9 g+ g  K　　爱做弄他的不止是男孩们，事实上，女孩们也许比男孩们更残忍。她们喜欢
& \, w  \9 s. g9 }! N) Z* C2 d看见男友对净吉的恶作剧，这常常会引得她们开心地大笑。“她们也许因此而兴
2 M" X; N. D+ v* t& ^奋吧！”净吉下流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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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g- X& \; S2 c  F4 Q　　质子非常喜欢左左木对净吉的态度，这一点净吉深信不疑；她喜欢因此而对
$ G1 N2 z8 }, q& e$ c8 U3 w左左木撒谎，诬蔑净吉，为了只是看左左木气急败坏地揍净吉的样子。

　　一次质子告诉左左木，说净吉想摸她的胸脯。这是一个弥天大谎°°净吉从
来不敢对质子动手动脚，质子心里很清楚。净吉只是不小心没有站稳，手指轻轻
7 V; V+ i9 a' [. C4 @触到了她的胸。左左木心里也知道净吉没有胆量去摸质子的奶子，但是他还是在
) Z4 f- K6 m4 g+ ^/ ]2 {饭堂里把净吉饱揍了一顿。
5 q. v* }' g$ l0 R2 q
　　饭堂管理员把他们两人带到了监察办公室，净吉却为左左木开脱了罪名，说
他们只是在闹着玩。监察不信净吉的话°°因为他的嘴唇还留着血迹、眼睛周围
+ U& }6 O3 I& r/ B7 ]是乌青的印记。最後净吉非常气恼监察太过认真，他执拗地告诉监察，他们只是
在玩。最後，检察只得相信了他的话，提交了一份报告，说明两人是在玩骑马的
游戏。

　　净吉心里窝火，左左木如此粗暴地对待自己，而他却像一个白痴一样为他开
( J; I- @5 N: \4 l/ l脱罪名。他真希望自己能够主动地骂对方，甚至卷衣袖捋胳膊的，但实在没有这
个胆子，因此这个窝囊废，左左木和质子才会不断地拿他寻开心，他又忠实地跟
& d$ x. D# F* I, }1 |' B+ u在质子和左左木屁股後面出入在校园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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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但是在校园里，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左左木和质子，对於很多人来讲，他们
8 k+ @, D3 o" P0 |7 W5 y只是一群有钱的纨裤子弟。有些人劝净吉不要当白痴∶“质子只是在利用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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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W, D8 @* x$ u9 \' a3 E6 g　　“她不配你这样对她！”

+ }$ K) x: B$ `5 c0 U# [  f　　净吉也憎恨自己，吃惊於自己的变态和软弱的性格。他也有幡然悔悟，心急
/ {" L' ^. o( k" l" v, T# q火燎的时候，猛地振作起精神来，泡在图书馆三两日，不幸的是，他的头脑变得
和石头一样迟钝和沉重，刚想做些什麽，一会儿便神游起来，心头无休止地描绘
出种种病态得可怕、荒唐无稽的事情，眼前竟是质子丰满的脸颊、圆圆的脸盘、
/ f4 e0 C/ ]" J/ Z  n" d6 C呈现出残酷而别扭的娇态，然後是她的饱满而沉甸的臀部，坐在他的脸上、挤压
. g, z/ j; A5 ?; `, l, v他的五官。

8 d; |. G6 D& [6 X+ y8 a" h) o% Q' l　　直到学校生活快要结束了，质子和左左木关系出现了很大的裂缝。质子的一
1 H! ~# V/ O+ p2 C+ A9 W个朋友告诉她，左左木和其他的女孩子亲热，於是质子和左左木之间展开了长时
: G& W0 R, Z$ P5 [; q间的激烈的争吵；最後质子生气地说她永远也不要见到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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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净吉听到了这个消息後，非常激动∶他的机会到了。他一直记得一本书上说
的话∶“天鹅总是被第一只癞蛤蟆吃到。”他要向质子提出约会！但是，他必须
6 I5 \3 d$ j; E/ l要鼓足勇气。

　　终於有一天，在校园外的快餐店，净吉正在独自吃饭，看见质子和两个好友
. b# @! h* U& m照子和莉香走了进来。净吉的血脉开始上涌，他要鼓足勇气邀请质子参加毕业生
5 Z6 }# ?" l4 A+ O0 x舞会。他感觉到，如果这次不说，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但是他不敢当着照子和莉
" K/ v3 H: H8 o8 m# C- t) W5 j香说，他必须单独向质子表白。

　　终於他的机会来了∶照子和莉香一起去洗手间，只留下质子一个人坐在柜台
8 r) l! E2 i3 k! B5 E% F边。看到照子和莉香的影子进了洗手间後，净吉起身走到质子身後，这时候质子
刚好点好了食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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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喂！质子。”他红着脸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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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质子回过头来，看到了净吉，立刻皱起鼻子，“嗯？”她的语调明显带着厌
恶∶“是你。”

　　“我┅┅能替你端盘子麽？”净吉失望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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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当然可以！你还可以替我把帐付了。”她说着，把头发往後一抛，走进用
) P5 o: y% @1 E' R7 D( l* i& v8 ?餐间。

1 {1 N& C" o# T9 Z: H　　净吉把她们的帐付了之後，端起沉重的盘子，跟在她身後。质子坐在了餐厅
, |6 z% V$ J! A" E3 u. a2 s- c角落的位置，净吉坐到了她斜对面的椅子上。

　　“你干什麽？”当净吉的屁股刚要沾到凳子，质子愤怒地说道∶“快滚开！
) X: K  k$ B  {% s我可不想别人看到我和你坐在一起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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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净吉鼓足了勇气，没有理睬她的怒气∶“质子！┅┅在我走之前，我能不能
求你┅┅”他几乎拼出了性命，声音颤抖着挤出了下面的话∶“因为你和左左木
; b, r+ o3 W) K! z分手了，所以┅┅我想请你参加毕业生舞会！”

/ }- `# ]( s" y, C' \/ t　　质子爆发出大笑，净吉心沉到了海底∶“我早就应该料到她会嘲笑我的┅┅
) u$ v# q& N5 ~$ L可怜的我还抱有幻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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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D4 V( s2 I# M9 Q　　质子止住了笑声，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着，凝视着净吉的头部∶“净吉，我
知道喜欢我，”她说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∶“但是，听着，我永远也不会和你约
会的！你让我感到心。”

　　质子咬了一口美味的汉堡，优美地嚼着，然後咽下肚子∶“好了，我已经说
过了，快滚开！”

　　这时，照子和莉香从洗手间出来了，“喂，他在这里干什麽？”照子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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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H4 G; w1 S8 C0 m. h1 O/ ?! E3 G　　质子“格格”笑道∶“你们不会相信！他在请我参加毕业舞会！”她们都大
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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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我说质子，别把我们吊起来！”莉香从大笑恢复过来後说道∶“快说啊，
1 t& {5 O* A6 o8 A* _% a, V( z& _# _9 Q; X你答应了没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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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_( @; `# W% g2 q/ ^　　“当然没有！”质子反抗道，脸上露出心的表情∶“我已经说了两次让他快
滚！”她夹起一块鱼排，扔到净吉的鼻子上，鱼排反弹下来，落到净吉的膝盖上，
姑娘们的大笑立刻使得一些顾客抬头望过来。

" B& d; F, x3 p8 `　　“快滚！”质子叫道∶“回你的家、回你的图书馆、或者自己玩去，别在这
里影响我的胃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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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v( |/ y# c% f. b1 E: F6 Y4 E* S　　净吉起身要离开，照子也插起一块鱼排扔过来，正好打到他头发上，她们欢
0 D0 X+ V$ x+ t5 Y: ~! f; }# Y/ N) m呼起来∶“２环！”莉香叫道。净吉难过地摘下头发上的鱼排，走了出去。

　　在毕业舞会的前一天晚上，质子和左左木和好了。净吉没有参加舞会，但他
听说他们玩得非常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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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毕业之後，净吉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他到东京开始他的大学生活，东
京离家乡很远，不过净吉喜欢他的新环境。大学对於他来说比高中轻松多了，毕
竟这里没有人认识他，他可以完完全全开始全新的生活，自从高中以来，从来没
有像这样宁静的生活。

　　净吉的专业是计算机工程，大学４年的时光他轻松地渡过了。在高中，他因
为是“书呆子”饱受讥笑，但是在大学，他终於尝到了勤奋的果实。他几乎没有
什麽知心朋友，也从不和人密切交往，即使是同一个宿舍的同学，他也不多说话
°°他不是到大学交朋友，而是来这里学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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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除了学习之外，净吉唯一的思念就是一张从高中毕业照上剪下来的质子的照
片。照片上的质子并不十分清晰，脸上有股朦胧飘忽的东西，整个面孔，不论是
! N0 y$ g) T% m7 f2 n眼、鼻、口，都似蒙了一层薄膜，显得模糊不清，没有强烈清晰的线条。

　　在大学的头两年里，虽然她在遥远的地方读大学，净吉还始终爱着质子。
& t" ]' c: _; x1 z9 w+ S6 {8 h
5 G5 T: _; t' H: C9 m　　经常在晚上睡觉前看着质子的照片，不知不觉地会冲动起来°°“好美啊！
真是既明朗又古典的美┅┅”净吉仔细端详着照片，连自己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不
. F1 \9 I' k. J5 \- N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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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?5 W) ^* G3 t$ r* y' v　　於是把枕头压在自己的脑壳上，上面再放上沉甸甸的被子，“这就是照片上
质子的丰满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脑壳上的感觉吧┅┅应该还会更沉重一些┅┅”他
' M+ P, z# ~' y" Q5 o. x( p/ Q幻想着，“质子白皙的脸上应该会露出不屑的神情。”这使他异常兴奋、手挤压
着内裤下面的阴茎，很快就到达高潮。

# w0 X: f; j- h　　但是从大学第三年起，净吉对质子的思念开始淡化了，虽还会时不时地想起
0 R. j7 w$ _: j# ?& u她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，他的精力越来越多地集中在学习上。

　　净吉终於在大学毕业时获得了优异的高分，校方想挽留他继续深造，各大公
% S  r# L8 f& z司的招聘人员也竞相提出丰厚的条件。但在拿到毕业文凭後，净吉作了自己的选
择∶由於家境困难，他决定马上工作。有一打的公司等着他挑选，他还是选择了
东京一家较小的软件公司∶“在小公司工作，更容易进入项目的核心吧？这样也
7 ]# Z4 F& u  ^' z能锻炼自己，再说，薪水条件也不错嘛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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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K" u# ]) \' h2 ]* E　　进入工作後，净吉很快得到赏识，薪水不久就开始增长，但是他好像并不适
应突然来到的经济上的富裕，并没有急着购买一辆豪华轿车或是房子。“妈妈说
" [- C$ }5 b) Y3 ?% V: s$ E的，永远要节俭。”他把他的钱全部存进了银行，他的计划是存够了钱，５０岁
就可以退休了。

　　时间过得飞快，转眼又是５年，净吉非常喜爱自己的工作，每天晚上都在公
司加班，而公司也不停地为他的专长和贡献给他丰厚的报酬。

3 F; P8 [8 K& ]0 c% I* T6 S　　但是，钱和工作并不能够弥补他的心灵的一切。在个人生活上，他几乎没有
任何进展，到了２７岁，他仍然是一个处男。他仍然羞於和女孩交往，虽然有几
2 g3 g4 n* I! b" j次约会，但对方不是他心目中的女孩，而且多半是看中了他的钱，他不知道什麽
; F2 M. T% u. l9 n; q' @时候能够遇到自己真正心爱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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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}+ p! \/ ^# l6 k　　但是命运似乎开玩笑般的改变了他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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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c1 H# z8 W7 f/ `3 n! y; X' B　　一次冬天，净吉回家看望他的母亲。他从小就死了父亲，全是母亲把他带大
9 S9 I% T; [/ V) a  X的。自从他经济上富足之後，他给母亲请了保姆，买了更舒适的房子。这一年冬
* B9 \6 H% ^( l6 x* \+ J5 A: L天雪下得很大，於是净吉回家後的第一天，就答应母亲替他清除门前的积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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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长久在东京的净吉，面对家乡和缓的山丘、模糊的夕霭，虽是寒意侵身，也
感到非常愉快。正是这时，他看到了质子。

　　质子一定也是回家看亲的，因为他看见质子正在家边铲雪。净吉心中的白雪
" F( R+ k3 |0 c5 f8 Q! c: N) y公主依然那麽美丽，脸颊的侧影在冬日夕阳下显得微红通透，围巾没有罩住的脖
4 i1 c9 o# u* _3 j  I* Q1 I子肤色白皙，修长的身材在防寒服下依然看得出丰满的乳房和臀部。

　　净吉的血液开始从心脏向脸上潮涌，往日的回忆一发不可收，愣在那里，手
中的雪铲滑落在地也不知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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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质子并没有注意到他，净吉一步一步走向前去，呼吸随着步子越来越急促。
/ r1 p, k4 b; z, P１０年来，这是第一次遇到她，他不知道质子会不会还像从前一样恶待他、或者
3 b4 _% y6 H1 i7 W9 \& ^她已经成熟了，不再是以前喜好恶作剧的小姑娘？

　　质子的脸终於抬了起来，看到了他，“净吉！”她叫道∶“真的是你麽？”

- W: J# `2 I$ E3 ~2 T: m( y1 w( a　　吐出的白色寒气缭绕在她脸颊。
7 i- X, d& E! d" k' ^
0 ^' \6 p2 c/ E; r' J  q1 Y7 b6 t　　“┅┅嗨！质子！”他还和以前一样，在她面前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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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但是他感到非常高兴，因为质子并没有皱起鼻子、露出厌恶的表情。相反，
; r3 S- f1 r6 W& ~7 m; r1 I她又笑了起来、双眸灿灿的∶“听说净吉工作非常出色，是麽？”

　　“Ｏｈ，还行吧，总算是得到上司赏识┅┅你呢？质子最近过得怎麽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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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质子微微露出不愉的表情∶“我一直忙忙碌碌。最近我辞了工作，下周这里
有公司会要我的。不过，我还是要把履历送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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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P/ X* @% H7 j9 S　　“听说你和左左木结婚了？”净吉小心地问∶“他怎麽样了？”

　　“你还没听说麽？我和左左木离婚了。”她说，净吉的耳朵顿时如刀扎了一
# L6 b: {3 d! H8 J7 c1 W/ z: p下。“不过我仍然喜欢他。”她说着，出神似的看着远方的天空∶“不过你了解
, f1 J0 U. Q1 q& Q/ `他的，他总是欺骗我。我受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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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Ｏｈ，对不起┅┅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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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质子叹口气道∶“不用为我担心。我找到这份工作後，一切就会变得好起来
0 g: B, }" L5 o" j1 Z, h& c, R; k的。我会搬出我的单身公寓，买到一套新房子的。”

　　质子似乎比较忧郁，这给了净吉勇气。他常常幻想能在危难之中解救质子，
/ ^) {$ q* P& V# l) u: e现在他感觉到这一刻就在眼前。质子似乎在经济上遇到了困难，虽然她非常小心
0 t/ S+ {1 U; [: Z0 c没有流露出一丝迹像，但是净吉感觉到了∶“我正好有的是钱。”

　　“今晚能不能请质子吃一顿晚饭？”净吉从来没有这麽自信过。

7 j5 j6 l, n! a! Z　　“Ｏｈ，今天不行，我要走了。也许下次吧！”质子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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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V, v" i6 {2 z% ~( b2 Y. ~' B& J　　“质子！求你了。”净吉执拗地问∶“也许我们又要隔一个１０年才能再见
, O# q. j. s/ t, R2 O了。”

: r$ p2 b) g4 m" ]- B+ z+ f　　质子微微做了一个鬼脸，看了看手表∶“好吧，那就喝一杯咖啡吧。”

. I- U) j' t( c; l　　净吉觉得身子要飘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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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M, N1 {- G  ]. S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（２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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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|. W) \4 Y/ g! h* {, [　　净吉在和质子的咖啡约会中，感到不可思议！质子始终没有对他流露出往日
! M. R" ?7 X5 U4 G9 T) I, }厌恶的表情。他们互相说着高中时的回忆，虽然那段回忆对於净吉来说并不十分
4 F( {. L% r% i+ Q惬意，但是他还是非常愉快。提到质子对待净吉的态度时，她只是不停地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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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真不敢相信，”质子带着顽皮的口吻∶“我当时那麽坏！净吉怎麽能够忍
受得下来呢？”

　　“因为我疯狂地迷恋你。”

( Z9 V3 k2 Q  n* e% Q2 G0 x4 j　　“Ｈｍｍｍ┅┅”质子撅起嘴∶“迷恋？”她的眼睛眯成一道缝∶“那麽，
净吉现在呢？净吉现在是否还和以前一样迷恋着我呢？”

　　净吉感觉到这是个危险的问题，难道能够告诉她他一直没忘掉她麽？他突然
意识到，他从来没有停止过对质子的爱恋，只是把这份情感深深埋在心里罢了。
他以为工作能够使他渐渐忘掉她，但是今天晚上，一切都从心里涌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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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i+ |9 t9 n& U　　而就在此时此刻，坐在他对面的质子，问他这个自己也不清楚的问题！

7 A* ^* t2 U/ o, @& _) y9 Q　　“怎麽不说话，净吉？说说你的爱情经历吧。”质子又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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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b- M# p. A! ^0 f7 \; R　　“好的┅┅质子，但是谈论这个太难为情了┅┅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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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质子抓住他的胳膊∶“说呀，净吉！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。你还像以前那样
迷恋我麽？”她的口气带有一丝强制，就如同高中时候的她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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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净吉深吸一口气，说道∶“质子，你应该感觉到的。我还是迷恋着质子，和
# x: }6 y0 C0 I) m% w$ t$ ^4 m过去一样。而且，今後也不会改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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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X0 g" A3 H" J+ }- c$ K　　质子微微笑着∶“是麽？净吉。我真是很荣幸。”

" a. x+ j- D% G+ @　　他们就这样沉默了一分钟，谁也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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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|: L6 o. u4 a3 \  q) k- U2 P1 N' s　　净吉意识到质子在等着他说话，“ｅｍｍ┅┅”他说道∶“那麽质子有什麽
3 M3 g1 q$ p- y+ I0 b; [感觉呢？”

5 ?$ c) V# G$ d/ b　　“感觉什麽？”她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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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净吉脸上有点发烫∶“我已经告诉质子我的感觉，质子怎麽想的呢？”

0 R! C, e9 ?4 q2 ?$ `& c& W- o　　“我已经说过了，我很荣幸。”质子一本正经地说道∶“你还想知道些什麽
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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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G; c  Z: s5 A* W( P　　“ｅｍｍｍ┅┅我想知道质子对我的感觉。”净吉不敢相信自己问出了这样
  _* V/ X+ B/ T/ R的问题，他立刻感到一丝畏惧。

9 S! U- n* l, d+ A2 ?/ S1 {　　“好吧，我想我也比较喜欢净吉。”她点着头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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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什麽？！”净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∶“质子也比较喜欢我？可我一直认
0 j: p+ r0 W* D# v为你讨厌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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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d' @5 ~* t! m　　“不，净吉，我不是讨厌你，实际上，我嫉妒你。”

　　“嫉妒？质子，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

# X; {- Z. X7 {  U( b　　“你看，净吉一直是个好学生，看看你现在，一个了不起的工程师，我一直
' H  j! F; k7 F1 a认为你会很成功的┅┅”

- f" I: p% m0 s  o" [& l　　净吉的脑袋立刻如同腾云驾雾一般，质子对他的感觉令他受宠若惊∶“质子
现在还是这样认为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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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我想是的。”质子说道∶“我认为净吉的生活过得非常有意义。而我呢，
# W( I5 R7 _( i1 z还不到３０岁，已经结过婚，又离过婚。而左左木只是一个没用的家伙，没法保
' E0 D1 H9 Z/ r3 l3 e7 b3 \住自己的工作，他只会坐在酒吧，和他的一帮流氓们一起喝酒。我真蠢，当初嫁
' |1 K! v6 S2 c& I8 B9 J/ V0 o给了他。”

　　“但是这不是质子的错。你说的，左左木一直在骗你，你有权力和他离婚！
他不配作你的丈夫。”

7 P, i9 ?5 I. u4 S6 S3 j4 w9 |　　“我知道，”质子长叹道∶“不过，他在床上真厉害。”

- i/ U1 Z( X2 \! j( L! h　　净吉差一点没把眼镜掉落在地上。质子吃吃笑道∶“我在开玩笑！别太紧张
了，净吉。”
) L  x4 a0 o* v6 [& k$ g
+ _. h* l3 n! l4 q) ?　　净吉长出了一口气∶“原来她在开玩笑啊。”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，５年
来，一切都变化太大了。他坐在那里过了一会，一句话也没说，最终，他鼓起勇
/ |6 K. @+ z% i! `气问道∶“质子，我以後能不能再约你出来呢？”

　　“当然可以！”质子说道∶“我想那挺有趣的。”
1 w0 l/ ]# [$ N3 ]2 }$ [& L/ Q
　　以後的几个星期，净吉都在甜蜜中渡过，彷佛连收音机里的歌曲都是为他写
的，没有一个冬天如此快乐。他和质子每周一次进行约会，质子工作的地方有２
/ E+ q/ i0 i* k- G9 i  ]个小时的车程，每周净吉会开着车赴约、路程也显得短暂而充满乐趣。
/ g1 y3 O6 }/ g: U, {
9 V) }+ c3 r) ~0 j1 P　　但是他们之间没有一般的男女朋友约会的亲热，净吉恐怕自己乱来，把质子
触怒了，因此连动都不敢轻易动一下。净吉把自己的存钱计划抛到脑後，不断地
& R0 H% K% y/ r给质子购买贵重礼物。质子非常喜欢它们，非常高兴净吉对她如此慷慨。

　　尽管质子没有向从前一样厌恶净吉，尽管她在身边笑语妍妍，但是却依然显
! _# h1 ?8 V% X1 a8 \1 `+ v得如此可望而不可及。质子的穿着不再像小姑娘、而像一个成熟的女人。她喜欢
: I: p" O8 X+ ?' M# q2 |9 s穿黑色或蓝色的法兰绒礼服，礼服中包裹着丰满的肉体，水晶项链在丰腴的脖子
上闪闪发光、身上散发着美妙瑰丽的幽香。
% ^) E6 ^" s+ m
# [7 }, v, K) z2 m/ n  D　　净吉感到质子身上充满了肉的诱惑和性的气息，他不时地看到她身体的某些
部份，如脖子周围、臂肘┅┅虽然只是窥见一斑，但却不断地挑逗着他的情欲，
彷佛隔着一道玻璃墙，看似非常接近，却是不可逾越的障碍。不论他多麽心急如
焚，却连一个指头也别想碰着她。

　　这种欲望使得净吉不断地花钱。一个月後，净吉打算给质子一个惊喜，他购
买了一套拥有２个卧室的小别墅。然後，在周末的晚上，净吉控制不住自己的冲
  e* g, J* x! @% \动，在还没有点菜前，就把别墅的钥匙拿了出来，递给质子。但是，他却没有想
" z1 n% W+ C2 C# L9 n( ?+ ?+ ]$ v4 j到，他没有得到一个热情的拥抱，相反，质子用厌恶的表情看了他一眼。看着手
里的钥匙，她皱起了眉头。

7 o3 _4 x9 g7 G  K　　净吉的心沉了下去，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。

2 ]6 R) w) K4 J4 J5 D　　“我觉得你的行动太快了，净吉。”质子说道∶“这太多了。”

" b3 T8 \4 X. V$ K- P" W　　“质子，听我说，我只是想照顾你。”

　　“但你不是我父亲。”质子反驳道，把她的头发往後一捋，道∶“我不需要
3 p4 k$ ]$ }! F* e3 K7 S任何男人°°尤其是你°°来照顾我。”说完，她站起身离开了饭店，只留净吉
* Y$ v0 L2 F2 Q一人张着嘴坐在桌旁。

　　３天後，质子终於肯接听净吉的电话。
' v: e7 ~4 E: a! J! V+ u  t5 N# D. P3 G
  d; ~  @/ J1 W　　“质子，对不起！”一听到质子的声音，净吉开始拼命地道歉∶“我不知道
9 k3 g, R8 s( N+ E1 j2 W* S, ]2 K  w该怎麽说°°我不是想有意伤害你，我只是想让你快乐。”

+ e) y$ U* A  H5 W　　电话的另一边，质子长久没有说话。终於，她开口了∶“净吉，我不知道我
是否能够再对一个男人认真。”她说道∶“你是一个出色的小伙子，但是我只是
+ A! x. B9 `. H8 B) `* q不知道。”

8 p' y. U9 E6 J/ l9 t0 v) t6 Z　　“质子，我并没有逼你做什麽事，”净吉解释道∶“但是你知道我的心，我
8 z- ]# E3 R# z) d9 E5 O意等。”
* m* E% A6 @/ V! d" L, M0 z+ o- q
! _3 m0 L0 i  {- J6 @% z, _" W　　“等一会，净吉，有人敲门。”

. l# F! C2 W8 @) v5 w$ e　　净吉等着质子去开门，他听到质子和人在讲话，但是听不真切她和谁讲话。
* }0 Q2 Q2 K: m
1 D' b, m: G7 s$ l& j2 o  y+ Q) j　　一分钟後，质子回到电话边上。

' y- a' q3 D; V/ W: P1 O3 V2 b　　“是谁？”净吉问道。
3 e7 D" H, d2 _+ f& i1 Q. M
　　“没谁，”她随便地叹了口气∶“一个邻居来借糖。”

8 V$ O# y, u( ?, S! i- ~　　“嗯。”然後净吉等着质子讲话，但是电话那边，质子一直沉默着，就这麽
1 \6 U3 a3 Z: z; M他们沉默了几秒钟。净吉不敢再提他们之间的关系，怕再次惹恼了质子，但是又
不想太过虚假地换一个话题，他就这麽等着。

　　终於，质子打破了沉默∶“净吉，你意有一天娶我，是麽？”

. R* s, f# V. P　　净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他觉得过了好几秒钟，才明白过质子的话。

　　他想说什麽，但是觉得喉咙紧紧地，什麽也说不出来“┅┅质子，娶你作妻
5 a" l; m& {% Z子是我最大的梦想。”终於他说出话来∶“但是，质子不会意的┅┅”
* V8 m: w6 q, l+ W+ n) ?
; J$ Q  R( d* C$ ]! N! C　　“谁说我不意？”质子突然打断他的话∶“也许某一天我要结婚呢？
$ ~* G- o. D5 q' Q" l8 v
0 k6 `0 l8 _  m/ y7 m$ S　　谁知道？我只是说，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再结婚。“

# Y0 q* v9 E# N4 t9 W1 b. r　　净吉不敢相信这话是质子亲口对他讲的∶“┅┅质子，我说过了，我可以等
8 l* `( j8 a* j( H9 D你。我意永远等着你。”

: i4 f7 c# D( r8 `　　“好的，净吉，说到等我，现在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，”她的声音
又变得快乐起来∶“净吉，如果你意继续我们的谈话，那麽就在电话边等我几
% ~$ ^0 v7 a9 {$ ?9 m$ M" |: [分钟。”
' a. ^' K" T% R4 ]+ H
9 F$ `' ?8 o+ \1 c　　质子放下电话，净吉一直等着，等了有２０多分钟。他努力地竖起耳朵，想
听听质子在做什麽，但是只是听到一种非常怪异的声音，好像质子在看什麽黄色
' R  s8 G( N4 Q* J  a; U% t1 _录像。净吉开始想非常古怪的可能性，因为他敢发誓他听到了呻吟声和床的“吱
呀”声，但是那声音又非常的遥远，以至於净吉不敢肯定，也许是电视的背景声
7 I) K) f6 E, W( F% S9 F/ \音或其他什麽的。

  R' V- U+ ~$ Y3 Q" q/ H　　但是他的想像力超越了一切，也许是黄色录像？但是，会不会是质子在和什
麽人做爱，而留着他在这里等着电话？他努力想把这个荒唐的念头赶出自己的脑
1 F8 [$ n& b; Y! q; w1 G子。但是，质子的身体浮现在他脑海，自从结过婚後，质子变得更加丰满性感、
  I; ]" i2 Q# ]2 t2 j# @. T她的一举一动都带性欲的气息。他本能地感觉到质子有着非常旺盛的性欲。

) d7 N' d: u8 L9 ]　　也许她真的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女人，却有着天使般纯洁白皙的容颜？

. d/ B% b6 F/ H( `2 t　　终於，质子回到了电话旁∶“对不起，净吉，”她的声音带有微微的喘息∶
4 G% W3 P# ?* K4 u! C$ v# B* x“一个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处理┅┅”
, ]. T# z: @. G& W- A6 {
% y4 _9 H1 j8 h- K1 K, L7 l　　“那是什麽声音？”净吉犹豫地问。

　　“什麽声音？”
$ h) [/ D0 x8 O
- u9 [3 I* v5 U1 w& ~6 V　　“我好像听到什麽声音。”

) v% W/ ]( g% U/ `2 k　　质子微微有点不耐烦地说道∶“你怎麽这麽敏感？没有什麽声音，我只是有
* \; Z( X4 m; Z% [要紧的事情做。”
- m. t0 `; ?% S4 w4 c- |
/ ^# X. T: S, n0 R1 g7 G　　“好的，质子，”净吉问道∶“我什麽时候能够再见到你？今天晚上你忙不
+ s5 h& b1 A+ N忙？”

　　“是的，净吉，今天晚上我没空。”她的话里带着吃吃地笑声∶“我今天晚
% q8 r* n; _% S2 A8 G' i上会非常非常忙。”

# v8 `" i+ V9 r% U/ ^% E5 H9 s　　“那麽明天呢？”

　　“明天我也没空，不如周三吧，你带我到那家中国餐厅吃饭，好不好？”

' G9 U, N, p/ s$ g! r7 |　　“太好了！”净吉说道∶“质子，希望你不要对我的话而感到生气°°我爱
& h" U: F% D0 B# `% n$ ^你！”
. B5 K% l6 q1 y
) h8 ~, T( S4 _7 {- ?　　“好的。”质子说道，话语里带着笑。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３）

　　净吉不知道他和质子的关系会发展到什麽地步。这段时间以来，相比较净吉
对质子的态度，质子对他几乎没有体现任何特殊的感情。

  p7 t! ~: D; c  l; |7 ?$ V　　但是质子会时不时地挑逗净吉对她的迷恋∶“净吉，告诉我，”她手指绕着
头发卷，问道∶“你是全心全意地迷恋我，是麽？”

9 p4 e' i. Q3 p+ M9 x6 t. q　　“我发誓，质子。”
5 a/ S& ~: R' D( N
1 l6 n* g  y- w/ E8 i5 ]+ h' H- s　　“ｍｍｍ┅┅那真好。那麽你是不是意为我作任合事情？”

　　“是的。”虽然净吉觉得质子在戏弄他，但他还是认真地回答。
, o( u! Y. ^3 ?9 o, B& K  q
　　“你意用你的衣服为我擦去鞋上的污泥麽？”
& V' i& o0 }- O" w
　　“我意。”
7 d% k) Z" X7 J" ~7 L
  H6 M, l0 s4 a4 U5 [　　“你意为我游过汹涌的大海麽？”

　　“意。”
' z: L0 u! j" R" N
　　“你意我找一个强壮英俊的男人，和他做下流的事情麽？”
* c+ z& K$ I& A9 L- e
　　“什麽？？？”

　　“我开玩笑呢，净吉。”
: J( Q( [3 J, B+ W) B; o. _
+ x& g/ W' t+ ^: Z8 y　　净吉发现，质子的谈话中经常会出现别的男人。她并没有说她和其他男人约
5 \) }- V  r" V  T# t+ J) g会，但是她经常会提到工作中遇到的男人┅┅或者我们在饭店里吃饭时，她会指
9 ~! b$ H' v2 _# ]5 C3 S5 C着窗外路过的英俊男人，说道∶“Ｏｈ，他真帅！瞧他的屁股，净吉。”
" }. p9 `" E% a
　　净吉总是不说任何话，在心里，他嫉妒得难受。就算和质子相比，他长的也
1 Z1 j# l; v/ b, F# F7 }2 g! V% c% @1 B算瘦小、缺乏魅力。
1 a7 p9 c" u4 N, J3 c8 j
6 O3 w6 L9 K1 Y　　“质子本来就是大屁股，这一阵子显得又肥了，像我这样的男人只能跪倒在
质子脚底下顶礼膜拜。如果她那雪白的手指头轻轻碰我一下，我岂止欣喜若狂，
6 R& n& u2 ]: u% n3 R; T1 \! ]% J6 K简直要诚惶诚恐了罢┅┅”
2 e  s- R. f. R: F) s
+ H( e/ i3 J; d% c( {' L) B　　终於有一天，质子决定搬到净吉新买的公寓里住下，但是她明确地表示，她
1 c8 n* n2 ~, h" h+ T# I并不会因为这而做出什麽承诺。质子强调这一点使得净吉很难过，可他还是感到
非常喜悦，毕竟质子接受了他这份贵重的礼物。和她原来住的相比，这套公寓会
- V+ q  q7 {8 [- }1 U$ L舒适多了。

  s" N- G* ~7 n7 h$ c7 Z0 b& }　　在一个阴暗多云的下午，净吉帮着质子搬进了公寓。在搬家过程中，净吉忙
得不可开交，质子只是在开始时候帮忙收拾，不久就觉得烦了。家搬到一半的时
候，一个楼上的邻居，一个高个子、长的英俊的男人问他们要搬到哪里，於是质
子和那男人在门口聊起天来，只剩净吉一个人费力地搬着质子的大箱子。

$ [- J7 U! g. g7 o　　当净吉费尽吃奶的劲把一个大箱子搬上来时，那男人有礼貌地给他推开门，
“谢谢！”净吉说道，却回避和他的眼睛接触。

1 O7 C7 t! ^. {, C2 L　　“别客气。”男人说道∶“这箱子看上去可够沉呐！”
9 K9 o: |9 ~9 ^' p
1 }4 ~8 J7 v: h5 J& T4 U9 @0 M# h# B) [0 L　　“是的。”净吉说道。
8 R- a8 ^% p1 e5 k
　　质子“格格”笑了起来，道∶“净吉是个好小伙子，他今天下午特地帮我搬
( i% F4 p6 C/ }) |6 |% S3 L家。”
. a& O0 `% ~1 H3 k
( ^- I: `+ W! T! r　　“是的，他是个真正的好小伙子。”男人鼻孔喷着气说道，质子跟着那男人
9 m1 S9 Y( {0 A* p/ i笑起来。净吉的耳根子红了起来，他一声不发地把箱子推到屋里。
, I3 d1 n. F3 W) m
; B: ^* d& d, o; J+ Y5 f　　当净吉双手抱着另外一个沉重的箱子上来时，这次是质子替他打开门，“净
吉，你会说我麽？”质子撅着嘴撒娇似地说道∶“木村先生想请我吃中午饭，你
同意麽？”

. q4 h: t5 N2 ?2 A& R, A　　净吉差点没把箱子掉在地上∶“她怎麽能这样？我在这里累得底朝天帮她搬
家，她却要和别的男人吃饭！”净吉咬着嘴唇，要说些什麽，最终却说道∶“好
的，质子，如果你意去，我没事的。”他觉得他的话里带着怒气，但是质子却
/ h9 g$ L* B3 |, R一点也没注意到。

$ R% r& v5 n2 u2 G" m7 M　　“谢谢！净吉，你真好。”说完，他们一起转身下了楼，留着净吉一个人，
9 \: [+ z/ e3 |+ z: F( u/ f0 S怀里抱着沉重的箱子。

7 }+ t- H$ d7 p8 W　　质子终於在晚上７点，从她的“午餐”中回来了。这时候，净吉基本上已经
; R3 w) @; d. h' P: D1 h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整齐。“你到哪里去了？”净吉问道，尽量显得关心而不是
: K2 D: ?1 U9 [7 u责问。
* a+ b  p( C4 }& }/ b- F
% o' R( E% z/ a2 ?  i　　“我早对你说过了，你不用为我担心，净吉。”质子回答道，从冰箱里拿了
一个苹果，咬了一大口∶“质子不是个小姑娘了。”她满嘴苹果地说道。
, f; K( U0 s& U- E
　　来年春天，净吉面临一个重要选择。一家大公司为了要聘请他，意付出２
倍的薪水。虽然薪水丰厚，但是净吉非常犹豫，因为他喜欢现在的工作环境，所
有人都认识他、尊重他。

4 b- e2 h; }; F" Y- ~　　最後，决定的因素落到了质子身上∶“你疯了！这麽好的条件，当然要这份
! n- `( z, i, h$ F3 ]3 u工作！”质子极力要求他接受这份工作。
4 C, |8 V6 X6 `
* s& W" D$ e* a9 u" d5 k" H2 f# k　　“但是，质子，我喜欢现在的环境。虽然钱很重要，但是它并不一定能使我
更加快乐。”
$ O& @, \% ?, M% Y. t8 g
　　“那麽我的快乐呢？”质子问道。
# D2 F* ?6 y+ q; g( |2 h/ E
　　“什麽？”

　　“我说我的快乐呢？你没有为我考虑麽？”
$ t9 g7 \8 F8 I, |! R, W
, V& Q2 n2 j* C+ X  c　　“质子，我┅┅我并不是不为你考虑啊？我们又没有婚约，你为什麽那麽在
乎我的工作？”

7 n# G: P1 T% M9 D1 H! P　　“可我觉得我会和你结婚的。我可不意你一辈子就拿这麽些钱！我是认真
的，净吉，快答应他们吧！机会不是常有的。”
" r, ~# H* I  ^2 I5 q! A. D
+ |( `2 {' j. Q3 G/ p　　当净吉意识到她的意思时，他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∶“质子，我┅┅我没
' o! g) T# ]3 S' K有听错麽？我以为你不会和我结婚的。”

　　“ｍｍｍ┅┅净吉，事情总不是一成不变的，”质子把的头发往颈後一捋，
道∶“我们认真地谈谈吧！”
% d5 i0 a4 K  D
　　“质┅┅子，你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麽？”
0 x8 r# }' d9 C) O4 V$ k5 E
　　质子问道∶“净吉是怎麽想的呢？”

　　“我爱你！”净吉说道∶“我想和你结婚！”

1 U. V$ o1 h9 Z, _　　质子微微笑道∶“我也是。”
( M; w; w6 ]# G! D$ V
　　净吉跳了起来，他一把抓住质子说道∶“真的？！亲爱的，我太高兴了。

7 j4 L) I/ J$ S2 ^　　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！！“
$ T9 A( W7 p. b3 Q/ z" C  F! Z2 j
0 L4 q" B* [: o, [　　质子蠕动着挣脱他的怀抱，怒道∶“天哪！净吉，你要杀了我呀？以後别那
麽用力抓我！笨蛋！”
9 ~2 r6 v2 f5 O& z: Q4 C* f9 I& S9 X
' ?8 [  B: z& ?% f1 l7 m, F& b/ a　　“对不起，质子，我┅┅我太兴奋了。我们出去庆祝一下吧！”

  w% [/ H- O# m: \7 W　　“不行，今晚不行，”质子说道∶“我和一个朋友约好了。”

' t8 h( d1 V! Z' }5 K! _" S+ f$ O　　净吉感到一丝失望，不过他立刻又被快乐淹没∶“我终於梦想成真了！”
: M$ G9 z2 V+ L
4 z: G& I( t$ B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４）

& G! i* B; `' K; I, k" h　　虽然净吉和质子有了婚约，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变得更加亲密，质子
4 ]6 v3 ]8 I5 W3 s% [仍然不意让他碰她的身体。并且，质子坚持不举行大型的婚礼，她说她已经经
1 P( Z. J" p9 B1 m) m9 T+ c历了一次婚礼，不意再尝受那滋味了。
) c0 v# z% i( e- R
/ }) [: k. q, y0 J: R+ R4 C. b( T( f　　最後，净吉坚持要在教堂举行婚礼。
0 S7 i- W# Q' N% C
" o& M4 X. Z+ z  V4 y　　“净吉，我讨厌在教堂！我讨厌又穿上婚纱走过教堂的通道！那实在太无聊
了。”

9 W( C+ v* g/ [! S& O; K- O1 \　　“可是质子，那怎麽能算是无聊呢？”

　　“净吉！”质子笑道∶“我可不是什麽纯洁的少女了。”
% o( y0 X! N% X" `5 E6 m& ]- d
　　“质子，难道就因为你曾经结过婚麽？”
" Z( L. E4 L% I: C" z/ h
4 D) B; E1 c! b: ]) A　　“别说了！”她打断他的话∶“我说了！我不会到教堂结婚！”
& f: I6 n4 ]& E) j
. A# ~8 n2 o0 G  C0 f　　净吉希望质子同意和他亲热，毕竟他们已约会一年多了，他还几乎没有碰过
她。但是质子不给他一点机会，每次净吉提出来，质子总是嘲笑他一番。

1 K, `1 i$ ?! x9 \! q　　“净吉，等到我们举行过婚礼好不好？这对於我们来说很有意义。因为你还
是个处男，我希望你一直到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还是。这对我来说，很重要。”
/ x# [1 e. u* n& }4 {9 E
! x. L. V  h/ J4 W0 d& H/ C5 |" k* w　　每次质子提到他还是个处男，净吉就会尴尬万分。他知道他直到２８岁还是
1 ?5 C# j& c, B! T处男，这是不正常的，可是质子偏偏喜欢刺激他的痛楚。

- u3 G5 P, F  I5 ?2 {　　“我知道净吉还不懂怎麽伺候一个女人，”质子奚落他道∶“别着急，我会
教你的。我喜欢你这样纯洁的小伙子，我会根据我的嗜好培养你的。”

　　质子觉得这十分有趣，但是净吉非常痛苦。
. `3 |" ?/ _4 R( P; f; P+ ~+ J
2 x# }3 R( i5 M　　一天晚上，他们出去吃晚饭後，质子在她的躺椅上睡着了。她只穿着一条内
5 F. q8 z. G, ~/ [5 t裤和一件宽松Ｔ恤，净吉通过质子的柔滑的紧身内裤可以看到她阴户的轮廓。
# h2 _" I5 z3 R' v5 K$ A
　　她的臀部在Ｔ恤的半掩下显饱满地如波浪一样隆起，两条白润的长腿紧密合
% O% i. t0 g9 H9 y, e  E并在一起，从腰部往下形成一个细长的倒三角形。她的脚弯深深的，脚趾颀长而
饱满，第２个脚趾比大脚趾还长，还有圆润的脚後跟。

$ }% n* r7 p! m  ~* ^　　净吉这麽看着质子睡着的样子，终於，他实在忍不住了，他悄悄地跪到躺椅
边，鼻子凑近她的屁股，拼命地想呼吸进一丝她臀部的气息。
4 P: w7 p2 k0 k: l- X
　　“你在干什麽？”质子发怒的声音。

　　“对不起，质子，对不起！”净吉红着脸求道∶“我实在忍不住了。你这样
子躺着，我┅┅”

* }* e9 K' d( f1 {4 e　　“好的！你既然这麽着急，那麽像个男人好不好！”质子说道∶“你这是什
+ ~" f$ e9 ~8 f+ o5 p7 t. v3 }麽？变态麽？像这样偷窥我？你如果是个正常的男人，早就应该操过我了！

　　而你却现在趁我睡着了，作这麽下贱的事情。你到底在做什麽？闻我的屁股
麽？“
3 \1 i! T. P0 N' |( B
/ d7 e% ^" ]+ R& N: T　　净吉脸红到耳根，在质子面前，他没有办法撒谎，“是的，质子。”他小声
: f5 n5 m+ Q7 i  s  C8 E) P回答，不敢瞧她的眼睛。

　　“你真心！”质子说道∶“太心了，快给我滚开！”
5 q6 l0 F0 F$ q  s  `6 C
　　净吉的脑袋自脖子往上像一块烧红的石子般火辣辣的，他全身颤抖着，勉勉
6 f, r; X% |. O* p强强地离开了质子的住所。
; Z# S5 O( V+ ?$ H, p
　　好在这次质子并没有生气太久，第２天净吉打电话道歉时，质子告诉他别太
- E* e8 Z  J  o% B5 F% O在意了。
, ~2 j4 v  U# ?  W4 W# r
　　“可怜的净吉，”质子说道∶“我现在理解你的想法了。每个男人都有欲望
" o) O7 u2 x$ G$ j9 s的，不是麽？”

　　“谢谢，质子。谢谢你原谅我，我以後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。”
# v( m8 E" l( `  h3 E4 t
0 y1 @9 I5 Y$ z7 @' D6 b　　“别太紧张了，净吉，今天晚上，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。”

; d, W3 U0 V1 k! S. g2 |0 ?　　净吉的下面立刻硬了起来∶“惊喜┅┅什麽惊喜，质子？”
7 {/ g/ M* U2 i5 P: i+ ~
5 j& f% W7 _9 k; p5 {) ]( G　　“别太着急了，”质子神秘地说∶“今天晚上你就会知道的。”
" B( z, I( |* M6 T3 @+ e1 x: u1 K
　　当天晚上，还不到约会好的时间，净吉就迫不及待地来到质子的住处。
+ S, S  ]: F1 r9 r) S$ N
" n7 D8 a3 j9 K9 Z4 H, O8 `　　“你来早了，”质子开门时说∶“不是说过，不要着急的麽？”

  K4 A' L% c8 D; D2 v) O5 z　　净吉看着质子，眼睛都发直了。她下身穿着牛仔裤，上身穿着敞胸的宽松褂
! r' z: C: @5 j6 l& U1 \! L子，高高的胸脯，每一下呼吸便颤动一下。头发显然是才洗过，用白毛巾盘在头
上，手里拿着化妆盒，正要梳妆，没有施粉的她更显得性感妩媚。

　　“对不起，质子。我┅┅我实在迫不及待想见你。”

2 y2 C# [+ I' }1 k3 N　　“我知道，”她笑道∶“你都快忍不住了，不是麽？”净吉的脸立刻红了起
来。

　　“在这里等我一会，我会给你看我给你的惊喜。”说着，她走进里屋。
  K- v" z1 ~5 @' m- M5 H1 Y
　　不一会，质子走了出来，手里拿着一包塑料袋，里面装了几张白色的纸。她
慢慢地走向净吉∶“看！这就是给你的惊喜。”

　　净吉不知道她的意思，他惊奇地拿过了塑料袋，发现里面是几张用过的卫生
$ Y) \" s* @8 w4 V6 g' D纸！

+ \. i) j. x% k) v9 c4 J! n　　“质子┅┅你┅┅这是什麽意思？”

　　“发挥你的想像吧！”质子冷笑道∶“你不是很喜欢闻我的屁股麽？那麽闻
3 z; N) V7 S- F( j, K. {) l  P/ i我的手纸会是第二好的事情。”

. W/ B* u. w7 B7 [% K4 u: E　　净吉的脸红到脖子∶“质子┅┅”
+ l; N  V: C+ N& p
　　“不必客气。”质子笑道∶“不过你可要小心了。这些手纸可是用过的。”
  G& P1 F$ H  e* i- r6 R
　　净吉觉得他的心脏快跳到嗓子眼里了。

　　“来，净吉，闻闻它们。”她坐到沙发上，一边开始往脸上扑粉。
% a7 i7 k1 l9 x9 k# A& q
　　净吉犹豫不前，後背上如同负了巨石般的重压，一时间羞愧、恐惧、诱惑这
1 d5 I3 A6 {% \+ x) P些感觉一股脑涌起来，双脚瑟瑟发抖着。
/ Y4 [9 f+ T5 Z6 e
　　质子斜他一眼，道∶“快点啦！我们都知道你有这样的嗜好，何必在我面前
隐藏呢？”

　　净吉颤抖着手，拿出一张手纸，展开看时，里面皱折处黄褐色的排泄物，湿
0 L4 c5 o2 ]0 G湿的、粘糊糊的，赫然映入他眼中！这是质子才用过、没有乾的手纸，从排泄物
7 D- |% A0 ^5 A6 |% Q. R9 R; I的数量上，净吉深深感到质子丰满的身体排出的异物也是很丰厚的。

　　“虽然她是个相貌如此美丽的人，但从她身体里排泄出来的东西也是这麽污
秽不堪。”他皱着眉头，像狗一样闻起来。那是大便的味儿，闻起来有　人的臭
9 N# h; H6 Y+ ?味，他的脊椎处立刻撩起一股揪心的快感，直冲他大脑，顿时，他哼了一声，原
: K1 v/ M# {7 ^. _5 K本铁硬的阴茎疯狂地喷发出来。
0 P9 |  E, M" C8 R) J1 L
　　质子皱着眉头看着他∶“天哪，你真的不嫌脏？肯定喜欢我屁股的味道，甚
: A/ T# X; K$ g, q' v4 w至是二手的？”她格格笑着∶“你好像射了。”

　　“对不起！”净吉低声道。
+ \& n3 ~3 l$ {/ [7 b. _
　　“ｍｍｍ，真可怜，如果你闻到真的，会是什麽样子呢？”

　　“我┅┅我不知道。”
/ W0 q6 `3 [1 _
/ p6 z: D) o3 |9 i) P) `) S; b, s; j　　“别难过，净吉。你甚至不用碰就能自己喷了出来，这真的很了不起┅┅”

　　质子明快的话语使得净吉觉得自己像一个孩子，他内裤里的湿迹立刻扩大起
- p! l& y& R6 u! p8 ]  g0 }来，他低着头，羞愧地不敢看质子∶“对不起，质子，我还是换一下内裤吧！”

; l; m2 ^8 T/ Z　　“为什麽？”
$ y: A+ s# M5 b* r9 p
　　“我这样和你一起出去不太方便┅┅”

: K7 C( R9 \7 j( P+ B　　“奥，净吉，我忘记告诉你了，今晚上我不能和你一起出去。”
3 }$ l6 W& o; \( J. t
; [6 v" _2 T$ `4 g　　“可是质子，我赶过来，以为要和你一起吃饭的。”

　　“我可没这麽说过，”质子站起身来，往卧室走去∶“我让你过来是要给你
. h7 C  b; H: S" h+ U3 Z$ e/ }一个惊喜。现在你得到了，回家去吧！我晚上还有事情。”
6 N2 f) z! b8 l% M+ \6 `
. [1 [( D8 P5 u3 ^# [# d　　净吉瞪着双眼看着质子扭动的屁股，张开嘴，说不出话来：“质子，这到底
) ]7 x, X0 g' q$ {是怎麽一回事啊？”
( I! b( Q) s) o9 B: ^7 X
$ v6 _- P  ?5 V* w5 R( ^　　质子停住脚步∶“我不是说了麽？我有事情。听着，净吉，别再用这种口气
跟我说话！现在有一件事你要清楚，我并不是属於你个人的，我想干什麽就干什
' B3 E; P# j) B+ {+ F, K& P麽，你别管得太过份了！”

/ }9 ?1 j( `' V+ O4 `( x: A! D　　“我并没管你呀！质子，约好的事情，你这样返回，请事先告诉我一声┅┅
9 k1 Z) t$ b; }不然，你让我怎麽做？”

% [& I/ _  {( K! c) P　　“好吧，我教你。”质子歪着头，看着他说道∶“你先回家，把你的内裤换
% e( g9 z, G1 j1 O; T" d了。然後拿出我的手纸，意怎麽闻就怎麽闻。这一次，你计算一下时间，看看
是否能够坚持１０秒钟再射出来！”

* s9 X" g" R! i  i$ s　　“质子，你怎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！”净吉的眼泪渗出眼角∶“┅┅我只是
为了让你高兴，你却一直对我那麽残忍┅┅”
$ A* d: t4 E  b- o9 l# s
8 ]" t8 c; A5 ]* v  M　　质子听了立刻“格格”笑起来∶“无耻？你还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无耻呢！
6 ?; m/ ^: ~# q8 i' e我这样对你，已经够仁慈了┅┅”
- b* Y$ \8 v+ p+ e
　　“质子，你的话是什麽意思？”

% Z* O& F( v- Y1 `6 {0 w! r　　“你真的想知道麽？”质子挑逗似的问∶“我告诉你，越糊涂越少痛苦。”

　　“质子，你到底是什麽意思？”
3 m& w4 \/ N7 l9 ~8 v# K
　　“我是说你还是别关心的好！我现在觉得烦了，别把我惹恼了，不然我会很
* L$ `% |4 m. \4 C) @可怕的。你懂麽？快回家去。”质子再也没多看他一眼，扭着进了卧室。
1 @4 v& {) }! y4 z1 h1 Y
　　净吉满心疑惑地开车回家，口袋里装着质子的塑料袋。
2 H, j6 g5 ^1 g5 a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５）
1 ?4 z# m# K1 w! M0 g0 g( V. w
　　那个星期，净吉一直没有和质子见面，虽然这样，但是至少有那几张脏手纸
8 `; M+ o) D  j4 ]7 x4 Z  S$ f陪着他，闻着那几张手纸，他已经射过不知道多少次了。手纸黄褐色的部位都已
- ^0 v# d- ?  s! f3 w! @# E; H5 I经被他舔破了洞，每次达到高潮，他都坠进悔恨的深渊，他觉得自己不管事业上
多麽成功，在质子面前却始终是一个完全卑贱懦弱的人。质子不知道在哪里，不
知道干些什麽，而他却如同白痴一般坐在家里，舔着、闻着她用过的手纸。

" X! ], e) `* z2 ?) i1 e　　他知道和质子约会已经一年了，可是质子始终没有让他轻易碰过一下，他甚
" n( P- E" n2 @' U: C' V至不能够提出这样的要求，因为质子会无情地刺伤他的自尊心。现在，质子却把
自己用过的手纸给他闻，这好像是她亲手把他推进懦弱的深渊，他不知道他们的
; h5 k1 w& a1 |$ U$ {即将开始的婚姻会驶向何方。
- C6 c  X3 b" F+ Y5 U+ A( S
　　质子近来一直推托和他出去约会，净吉越来越不安，他本能地感到质子在瞒
着他做些什麽。质子不断地和他提到这个男人、那个男人，他们如何的英俊、强
4 T3 v! [( _" L壮，这本来就使他嫉妒得发狂。不过他总是觉得这是质子的特点，从高中起，质
/ W8 _6 }& l/ _3 ~子就一直是个非常直爽自信的人，她从来不故意隐藏自己的喜好，从来不因为顾
& n0 o2 R, R6 u$ b4 T' N9 ^虑别人而约束自我，这本来就是吸引净吉的地方吧！
; o7 [( A' w/ T% h5 U  W9 T, p
) r. _9 K# b8 W$ L　　但是，最近净吉越来越感到不对头，每次他提出约会，质子总说有自己的计
4 n/ ?$ A# A! E+ s, L1 L划，而且好几次他在质子的住所的时候，有电话响起，质子接了之後，总是说∶
7 i+ E9 |" ^( Q: P: D* O“现在不好说话。”就把电话挂了。
1 H7 g1 }* |& F( ~3 ]
& y4 O, M  a: v: t' h, }. P6 v& N8 X　　净吉终於觉得要探个究竟。

* p# P2 J6 ?+ Y) ]; o3 y　　一天周六晚上，净吉照常开车到质子的公寓。质子开门後，立刻显出不高兴
的表情。像往常一样，质子开始道歉∶“ｍｍｍ，对不起，净吉，我们今天约好
了出去麽？”
! ?2 b- Q# ^* v
　　净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，他知道她要说什麽∶“是的，质子，我已经定好了
晚餐。”

- u" J2 Y& Q' b! i" D& a( \7 z　　“呀，我都忘了！”质子立刻说道∶“我今天晚上有其他事情，对不起，净
' v8 B: e0 N: V- j吉，下次好麽？”
' X+ f4 ?" ?) E6 Z
3 T$ Z) P4 C  q- e- P8 Z　　“质子，这已经是这个月第４次了！”净吉说道∶“你这样对我不公平！”

9 i+ m8 q) Q- M4 ]　　质子的脸立刻沉了下来∶“净吉！我已经告诉过你一千次了，你别管我的事
情！我并不属於你，也不属於任何人！我干什麽是我的自由！如果你总是这样的
话，我们可以立刻解除婚约！”

6 v4 z+ l  Q3 W! C# j2 Q! ~　　这是质子的王牌，净吉立刻退缩了∶“对不起，质子，我不是想操纵你！

4 s& J0 G  ]# i) Y7 ^4 R2 h; f　　我不会的。“

　　“好了！立刻闭上嘴，快回家去吧！”
) y9 m& q" L' ]: i
　　虽然净吉觉得难过，但这至少给了他一次弄清真相的机会，所以他又道歉了
0 R" y# c/ N/ q* v. r一次，然後离开了。

　　他开车离开，却并没有立刻回家，而是绕了一个圈子，偷偷地停在相邻的街
区，他坐在车子里，能够清楚地看到质子的房门。他心理翻滚着罪恶感和焦虑，
% ^" n! A! m1 L本能地感到激将发生的事会强烈地刺伤自己的心。
$ y1 H) h0 J% j. }3 U
　　他等了半个小时，一辆车停到了质子门前。一个男人钻了出来，净吉的心立
: e6 x) l. I& W. T1 k1 S6 x) P刻沉了下去。果然，他看到了搬家那天遇到的男人，他搜索着记忆，想记起他的
名字，对了∶“木村！”
1 }9 R& @5 y! m( d
　　木村关了车门，开始敲质子的门，门开了，质子的脸上立刻亮了起来，张开
" s) b7 h$ b" o9 L6 n: ^双臂，和木村拥抱起来；木村的一直手绕过质子的後背，捏着她的臀部，一面把
她推进门去，一只手把门关上。

　　现在，事实就在眼前！质子在背叛他！

　　净吉呆在那里整整一个小时。他不知道该怎麽做。他多麽想进去，把质子叫
' D7 L9 {) e( L* L4 u2 S5 R: m( j$ q出来，让她解释清楚！但他不敢！他也想一直等着木村出来，把这家伙的屎给揍
- ~: Q& h- Z3 D! U3 ^; @出来，但是他知道，凭他的个头，挨揍的肯定是他自己！

$ A3 q$ I- j# n# [8 `, e　　最後，他别无选择，只有驾着车回家。收音机里响起摇滚音乐，可他的眼泪
' v4 J" k6 u# T5 J! |, e却不由自主流了下来。
  K- _, j, o8 m8 k/ b# C
0 M- `1 i$ b! w# D/ r　　第２天，净吉没法忍受自己的痛苦，来找质子。

6 _4 p7 W& a+ J4 M　　质子开门後，脸立刻沉了下来∶“净吉，今天我们约好了麽？”
  K9 t" Z, G; N7 y
　　“没有，质子，我有事情要和你说。”

- x' b, i6 z# Z7 v1 q6 v& t3 i) e　　质子把他让进屋来。留着他坐在沙发上，她径自走到洗手间，一句话也没有
" u* `) B3 j$ @, O和他多说。
  F" y& l+ H0 U7 k, G0 r; |% X4 e
　　净吉终於忍不住，问道“质子，昨天晚上你到哪里去了？”

3 A7 Y& [% _- e　　质子回答道∶“昨天？我在家里！”

　　“但是你说你有事情的。”
2 i9 Z3 k' u4 e: v, {
* h- J6 Q* W: o$ |7 @　　质子从洗手间出来，用毛巾擦着她湿露的头发∶“怎麽了，净吉？你怎麽总
: @+ k) r$ M8 s+ I7 M& W是这麽多问题？我说过你别总管我的事！”
, v6 r8 K# N4 `* p: P
9 d& D! x/ z. f4 g4 J$ P　　净吉握紧自己的拳头∶“质子！我昨天看到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！我看见他
" V  U: N8 k; V) k% ~* R在亲你┅┅”

* y4 a/ m" D/ ^5 _" w4 W  |　　“啪！”质子立刻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∶“你在监视我麽？你竟然做出这
& J! w$ x" {9 n0 i# S: W种卑鄙的事情！”
8 U* |" A/ A& j5 j% r
　　净吉被这一巴掌打的不知所措，他本来以为质子会坚持不认帐，甚至会为她
9 v+ R& F) f* J* d+ O( |的举动道歉的。质子的大眼睛盯着他，他在那一瞬间发现她确实是花容月貌，她
苍白的嘴唇紧闭着，如同一具邪恶的化身。他越是憎恨她，她越是美丽！
) i- V4 _8 i& Z' n+ G- r
　　“不┅┅不是的，质子，我并不是在监视你┅┅”净吉说道∶“我┅┅我有
东西落在这里，我想来拿，就看到了。”

& o+ M% |" C8 E$ e7 O! H# E　　质子把头一甩，有点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∶“这是我听到的最愚蠢的谎话！
你真可怜，净吉。”她坐到沙发上，抽出一根香烟，点了起来，把一双光溜的长
腿翘到茶上，质子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∶“净吉，我说实话，我和木村上床睡
觉了。实际上，在我搬进来那天下午，我就和他操过了。而且，一直到现在。

　　昨天也是如此。“
6 S" G0 ^9 s2 L5 f* _* ?
　　她终於承认了！净吉的眼睛湿润了起来，他不意质子看到，但是他没有办
法止住眼泪。
  B; j; X" g; q6 {# v. F
8 }) e5 q. Q  @$ y+ K　　“为什麽？”他问道∶“质子，为什麽？”

# e- C  |& W- z. s% F4 ?4 z　　质子又吸了一口烟，美丽的脸上露出愉快的表情∶“净吉，你不意知道为
什麽的。”
  j$ d! k  O8 M7 v
　　“我想知道。我想知道你为什麽这麽对待我？”
6 F) K; b. ]# j
　　“我并不想怎麽对待你！这是关键。”质子说道∶“到现在了，你还没有碰
过我，有你这样的废物麽？”
: Z) n, |& R0 J
9 @# F4 {0 {3 _+ s% `- ?　　“可是质子，是你说不允许我碰你的，你说要等到结婚那一天。每次我提出
2 c/ O2 G+ N6 ^! Z2 X' H来，都是你在拒绝！”

- t% P) }7 o/ \8 u* S& H  P　　质子“格格”地笑着∶“净吉，你是个窝囊废，知道麽？女人总是说她不
; k: P- l+ }7 B( ?! e意！应该是男人主动地迈出第一步！而且，关键在於，我这样的女人是要被引诱
4 g% o. Y9 G" A3 Q$ X) @/ q  g的，你能麽？你不配！”

　　净吉盯着她，不知道该说些什麽。
  }8 j. M' \% S0 E- A; {
9 d+ E) \5 b: M9 b+ a, W2 y　　终於，他轻轻地问道∶“可是，质子，我们的关系呢？我们还会结婚麽？”

$ H4 {( ?- b; j' S: C　　“那在於你的决定。”质子说道∶“你介不介意我和其他的男人睡觉？”
0 I, @; M( e! G2 Q) ^9 L* _
. F* e1 `$ R1 j: q& r/ c　　“甚至在结婚後麽？”
2 d9 @  v+ n: Y& [: k6 R# I6 s3 E
　　“当然。”质子说道，似乎这个问题非常幼稚。
& z8 U4 |; c0 G% m$ P2 p1 ~
" u& Y3 A5 s$ Q　　“可是，质子，我呢？”净吉问道。

; T5 ?0 a( \; R$ q" L% T　　“你怎麽了？”
; b6 V- R1 X, q% `/ F( w. r
. z8 f: b6 z/ P4 n　　“我是说┅┅我能不能┅┅”
; a% v% u- j$ ]) I1 @' Q5 V
' h9 T7 B+ t$ H0 ~, L  N0 S% ^- q　　“你是说你和我亲热？”
' f6 Y3 b+ m  m5 ~4 v. K
9 _8 Y4 ]! R" o- T+ |/ o  ], N　　“是的┅┅”
1 y: R  A) c4 z/ E4 a
, u( H$ ^+ H1 R4 a/ o) E) S　　“告诉你，这不可能的。你已经失去了机会。”
: D' v; E& F! Z, U5 X7 e: ^
　　“甚至在结婚後？”
8 t0 J$ U0 Q1 R8 Q$ `* y9 Q
; c5 [$ u+ R: w　　“是的，甚至在结婚後。你一点都不会令我兴奋，只会使我感到心。我不意
( D9 y! ^/ M# w5 a和我觉得心的男人睡觉！”质子的语气变得有些生气了，净吉一句话也不说。

2 }% W* S1 |+ |* S  F+ L, m　　“好了，净吉，你打算怎麽办？还意和我这样的无耻女人结婚麽？”

　　质子冷笑着说。

　　净吉知道自己彻底被击垮了，他挣扎地说道∶“我意。”
1 R0 A1 ?* A7 u) B& M8 `& v5 k6 N
3 A3 ]* C- a& `  L8 j" e　　“真的？！”质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∶“你意！这是真的麽？”

& p' k1 [3 p" z  u$ m  s　　“是的，质子。”

　　“太好了。我真幸福！这样的话，我什麽都有了！”

　　“质子┅┅你为什麽这麽高兴┅┅你从我这里能得到什麽呢？”

　　质子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彩，她看着净吉的眼睛，说道∶“安全！你给我安
全！你给了我一个安全的家，还有我所想要的其他东西！女人需要这些。我已经
. w( q3 e6 M2 s) n4 n0 [" |: G& I结过一次婚了，那次是为了爱情。而这一次，我是为了我想要的东西！”
/ O3 @0 f6 M/ L, N; @$ s
1 C$ t0 j3 B. H2 c$ ~　　净吉说不出话来∶“如果你和我结婚，却不爱我┅┅那，你为什麽要和我结
0 p, V: Y* y5 j$ n) X# I婚？”

　　“我不是说了麽？你让我有安全感！我嫁给你，因为你有钱、而且不会背叛
我，这就是我和你结婚的原因。至於爱情，我一点也不爱你。很多人结婚不是为
了爱情，我也如此。”

5 X) d; _3 |) z& x/ v# v$ h　　质子如此露骨坦白的话语令净吉浑身颤抖，这便真显出质子的本色吧？
  P4 A& L* O  j6 I: p( r' `+ y
　　“净吉，这不也是你所想要的麽？”质子问道，露出残忍的笑容∶“你不是
从高中起就梦想和我结婚麽？那麽还抱怨什麽？你不是如以偿了麽？”
9 l! b' f/ q" z$ ?! T3 U2 B. J
% S; L& a" P$ d) N  p8 ~# y　　“是的。”

. p  h3 e$ B3 {　　“好的，既然这样，我要你对我道歉！”
$ K  Q" R- t- k, d
+ h4 K2 _9 [- ]& u4 i& l5 _, Z　　“对不起，质子，我不再抱怨了。”
0 c& V1 O0 c) @( B6 y5 E
　　质子脸上的笑收敛起来，“这还不够！”她一本正经地说∶“我要你跪在地
7 [$ {5 V( W7 y上向我道歉。”
" O6 c9 D& s% c9 a' j
2 R0 U. `% [1 x　　净吉觉得身上仅有的自尊都被她抽取光了┅┅他慢慢跪在地上∶“对不

2 H9 w2 |3 S  @. ]3 M4 j0 }　　起，质子，我只是想让你快乐。“
( I. u2 r/ x0 C
& j9 s0 ~9 Z+ R8 ^1 g% l7 t　　“好的！你就这样爬着跟我过来！”质子从沙发上跳起来，跑到厨房。

　　净吉不知道她要干什麽，他顺从地跟着她爬到厨房。

　　质子拿起了电话∶“爬到这里来，不许抬头！”

　　净吉颤抖地跪在质子身後，手和脚感受着冰凉坚硬的地面。他感到质子结实
8 U5 g5 Z0 I0 D! ?" |的大腿擦着他的躯干，然後，全身的重量坐在他後背上，净吉立刻被压的弯下腰
8 ~* p+ ]  c1 e" P9 j来。
0 k! k8 Z* y. n! p! u4 j$ O
　　质子好像没有感觉到，她左腿交叉翘在右腿上面，然後他听到她拨电话的声
音∶“喂，木村麽？亲爱的。你不敢相信的，他知道了。是的┅┅他昨天晚上看
到你了。这个笨蛋，竟然想监视我！”

　　净吉双臂哆嗦着。天哪！背上的臀部如此柔软，世界上怎麽会有这麽柔软的
! s' s  b5 ~, n1 E6 s  M却又这麽沉重的物体呢？

　　“┅┅我已经告诉他所有的真相！天哪，没有，他一句话都没说。他知道谁
说了算！”
3 C7 n/ a0 U- w: Y$ l* w- F
　　净吉痛苦地支撑着质子丰满的臀部，对於他来说，她确实重了一点。膝盖和
$ C$ J0 @/ O8 G7 y$ q3 E$ f手腕开始发痛，可他的阴茎却像石头一样坚硬起来。她在和木村打电话，而他只
是一个凳子！
# ?& w5 {9 m; X
) {& }! ~5 q! J# q　　质子彷佛没事似的，继续谈着话∶“今天晚上干什麽？”她问道。“Ｏｈｈ
ｈｈｈｈｈ，太好了！我８点钟赶到！Ｂｙｅ！”质子挂掉电话，却依然坐在净
吉背上∶“对不起，净吉，今天晚上我又有事情了┅┅”
, _; g3 G) c0 f( e
- ^' C& j! y5 u) M; {! x　　她“格格”笑着，站起身来，净吉只觉得一阵眩晕，双股一阵打颤、下面立
9 B; k0 j  V5 m7 C刻爆发起来。背上如释重负的感觉使得他瘫软在地上，喘着气。
! f9 Q; ]. u, C' s* l( o
　　“天啊，你又流了！”
" F6 g0 z" C; k( p0 F6 X3 C8 x+ P
　　净吉的脸颊贴在地板上，嘴里渗出涎液来。
" n: e4 h& F' O5 v( \5 o" c: f+ u
　　“真心！你这麽意被人当马骑麽？”

　　净吉无力着点点头。
& u& m# h6 q* Y7 N9 H) k
0 y( K- y0 L0 C: r　　“我可不比男人轻多少，你能撑得住麽？”

　　净吉点着头。

) k: y2 h) q" z, u! Q# J　　“是麽？”质子笑道∶“但我坐得不舒服，你太瘦了！”
6 f( `5 L3 B0 \& }5 l* {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６）

. f5 @1 w4 K6 a" m( {; _; {　　净吉产生了毁婚的念头，他准备好了离婚文件，几次想要和质子打电话，可
是始终没有勇气。

0 H: H0 s2 R# R  l: ?0 K: \　　终於决定了下周和她正式见面，把离婚书递到她手里。他立刻产生一种轻松
自豪的念头，松了一口气，彷佛卸下了一个大包袱！那瞬间的感觉，使他非常愉
! E8 D  u0 {7 N% j) ?快。
& g6 K: e4 w  N2 F  C
/ P$ n$ i, Q0 f2 c* }　　“谢天谢地，我终於战胜自己，有勇气解放出来了！”他想像着质子会是什
) [! [% M7 z5 a麽表情∶“惊讶、愤怒、悔恨、哭泣┅┅？不论她怎麽样，我会头也不回地离开
她的！”

8 A% `' W! b  D' w$ H. z5 y　　他想着，一屁股坐在椅子里，不知觉地颓然发呆起来，感到身体疲倦、精神
劳累。和质子一起的一年里，自己彷佛得了重病一样，四肢如灌了铅一样沉重。
, p( P# A" I& k3 W' ~猛然站起，会觉得头晕目眩，彷佛要朝天跌倒。记忆力衰退、对工作毫无兴趣，
彷佛病人似的萎靡不振！
! {; L/ _$ X2 Q5 ]9 y
　　现在，终於要离开质子了！要找一个善良普通的女人。眼不见心不烦，如同
3 [2 k- S  S2 W$ f; j7 q9 B8 W- [阴雨连绵偶然云开日出般的心情。
! O! y2 ?" W/ F5 V4 h" d2 R
　　可是，这种心情只是瞬间的感觉，最多持续一个多小时，可这短短的一个多
2 `3 R" S. p& f' f3 K& I1 x( y小时，完全没法消除他的疲劳。当他想放松休息时，质子侮辱他时的异常美丽的
容貌又出现在净吉眼前，那是“男人越恨越漂亮”的刹那间的容貌。那容颜永远
烙在净吉的脑子里，无法抹去。随着时间的推移，质子残忍大胆的外貌逐渐变得
无与伦比的秀美艳丽，他从高中起就没法抵抗她那洋溢着如此妖艳娇媚的表情。

# F. d2 E: g2 M% d& k) G7 t　　“天哪！多麽美丽！”净吉立刻从椅子里滑落在地，跪在地上∶“你真是个
# B; z- M; M4 |0 k- r$ e: W傻瓜，想要干这麽愚蠢的事情。人家纵然这麽对待你，但是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
想这样而不可得呢！她再残忍、再淫荡、再侮辱你，但是所有的这一切，能够抵
) \6 o5 a! x6 U+ o/ \得上那张美丽的脸蛋吗？世界上不会再有这样的如花似玉的女人了。不行，我要
- t# Z! \& p, z: Y和她结婚！”

* B! Z5 W" H; i1 z7 m/ B　　终於，净吉把准备好的离婚书烧了。

  B2 n' m8 i: k- W+ S1 w  b9 c　　快到婚礼的日子，质子非常兴奋，不是为了婚礼，而是为了她的新生活！

1 D0 ]0 g+ J% ~! M: x& i2 [8 Y　　她可以不必躲躲藏藏地和木村约会！她不断地谈起木村，每一个字都令净吉
' `6 D6 t5 Y! V+ w  [- w痛苦不堪，他恨不得把“木村”两个字吞到肚子里！
/ S8 [7 O, u& C+ ?: L, P0 X6 _
　　可是，质子不光谈及木村，她开始埋怨起来木村，这更如刀子般剜着净吉的
% g5 v/ A& q5 }0 d! m* p心脏。质子开始向净吉诉说她和木村之间的问题，彷佛他能够引起她共鸣。

% z) ?! H: {/ h) u/ N　　在离婚礼一周前的一天，净吉在质子的公寓，质子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，净
吉跪在脚凳边给她按摩脚趾。她开始抱怨起木村∶“你都不知道这个家伙！”

　　她说道，净吉跪在她脚下忠实地揉着她的脚，“他昨晚竟然带我去麦当劳吃
9 y# o) S3 n; [* j饭！

" c6 I  T4 v' S/ U) N! ~* A# M　　难道我就这麽一钱不值麽？我知道他没什麽钱，可也应该带我去个上点档次
的地方呀！是不是？“
# o9 P6 u+ \: `5 q0 c
! ?8 M3 a8 @- K1 {! z. c. g　　“是的，质子！”净吉回答道。

　　“这还不算！”质子继续骂道∶“这个混蛋甚至不意去租个房间！他就在
停车厅操我┅┅你相信麽？这个家伙真粗鄙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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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_. H5 c4 S* S  d, Y% S3 \/ u　　净吉不知道说什麽，是表示同情还是什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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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质子看着他的眼睛，脸上似笑非笑地继续道∶“但是，净吉，这个野蛮的家
伙弄得我可真爽。”她嗲声嗲气地说道，揉着自己的乳房∶“我从来不知道自己
这麽下流，他总是这样！你知道，在停车场是会被人看见的，但他还是什麽都不
; y/ u% `8 J9 ~3 @1 q, i: H$ F3 o顾。”她挑逗似地看着净吉∶“怎麽样，净吉，喜欢听我说这麽无耻的事情麽？
, K3 J) ^& w- o. \* a是不是觉得很兴奋？”

+ m4 h  B/ k* ?' v( c  Q/ t　　“是的！质子，能不能让我也可以┅┅我知道你意和别的男人，我也接受
+ \4 R: ~% e8 u2 Q- o- Z你这样，但是，我也有需要，求求你了┅┅这不公平！”净吉哀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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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这不公平！”质子嘲笑道∶“可怜的净吉，他也有需要！”她抬起净吉正
在按摩的脚，又把另一只脚放到脚凳上∶“闭上你的臭嘴！给这只脚穿上袜子，
然後继续按摩另一只脚！笨蛋！我想我们已经有过约定了。”

　　“世界上没有公平的事！”质子继续说道∶“生活就是不公平的！我知道让
  e- a$ {4 \( Y2 [你这样，你很痛苦，但是如果你听我的话，你一辈子都会是纯洁的处男，这多麽
好！世界上能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到这一点！也许你觉得不公平，可为了我，你
2 _0 s, ~  Z# `; D" L5 a) q5 x意这样，是麽？”

　　净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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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质子看着他的眼睛，脸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∶“为了我，你意这样做，是
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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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x  x0 q7 R$ p9 o: O　　净吉低下头，他知道，他又一次被她击败了∶“是的，质子，我只意你快
乐！”

1 T, t4 j/ i) J& Y0 B/ O8 d+ n1 S　　“好的！这才是好孩子。”质子笑道∶“下面，继续按摩我这只脚！”

# I- H! X/ Z, n% v8 i1 T9 [　　终於，净吉和质子结了婚，但是只是在法院办了手续，没有任何仪式。

* H  r2 H2 @' d( r: `- ]( ]0 @　　至於蜜月，更是没有；当天晚上，净吉一个人呆在家里，质子在木村家里过
3 u. J. O, R& L# I了一夜！

# e$ ]: Z( G$ t3 \　　婚後，净吉终於搬到和质子住在一起，但是晚上睡觉时，质子睡在卧室，净
* \8 u" j/ b) p3 h% [7 r4 a吉睡在他自己的房间。质子遵守了她的诺言，净吉和她之间没有一点性的接触；
净吉娶到了他心中上最美的女人，却是一个没有性生活的婚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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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E6 b6 z9 z7 i! ?( ]  u# v7 O0 P( G　　一个星期之後，质子邀请木村到家里吃晚饭，“木村以後会经常来的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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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T/ Z6 \1 o1 X# Q% u9 Q2 ~　　质子宣布道∶“所以你最好心里有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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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净吉提出当天晚上他到外面的旅馆过夜，但是质子不同意∶“你要不在家，
那多没趣？”质子嘲笑着道∶“净吉，我需要你在家，我们俩都需要你在家，不
然，谁替我们准备晚饭？”

. i2 e& H: w9 e5 L+ I. e　　“你┅┅你要让我为你们伺候晚饭？”

　　“怎麽了？你不是一直伺候我晚饭的麽？这有什麽区别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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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净吉不敢相信质子的厚颜无耻∶“这有什麽区别？”他叫道∶“你怎麽能叫
# ]. |6 q. ~/ F$ ~9 W2 ~5 ?& ~( E我伺候他┅┅”

5 _5 j2 I0 F$ e3 }9 U1 u　　质子立刻用长指甲使劲掐净吉的耳朵∶“净吉！你再敢冲我吼叫麽？别忘了
你在和谁说话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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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啊～～”净吉痛得叫了起来∶“对不起，质子！”
# H$ T; H# i: Y7 v6 S1 g& T7 X
　　“对不起！”质子叫道∶“别只会说对不起！我现在要洗澡，你赶快给我把
睡衣熨好！然後滚到厨房做晚饭！如果你把事情做糟了，我会让木村狠揍你一顿
的！”

3 }5 A8 m' b  j  k3 f5 I* k" p2 x　　净吉在厨房满头大汗地做着饭，他不停地看着墙上的时钟∶“他随时都回来
: Q' Y; [, j& R  o4 L0 }& _的。”他禁不住身子发颤。强烈的恐惧从他心里点起，他知道没有办法逃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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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质子的情人°°木村，正在到家里的路上，他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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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{6 }! k, B- i  f" [　　木村知道他的一切，质子把什麽都对他讲过，他如何地迷恋质子、如何地同
( [! Q! w. v4 z: p" ^意质子找别的男人满足自己的性欲。他努力去想像着质子和木村偎依在床上的样
: a4 M9 m* [: s1 E子，他们的性器官结合在一起，一起说着他的笑话。

　　当净吉在厨房痛苦不堪的时候，质子正在卧室里放松休息，看着电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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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?  n: Y+ s. n　　净吉不停地偷看着质子，她一脸的平静，双腿翘在茶上，除了一双连裤丝
袜之外，什麽都没穿。她的脸上笼着淡淡的倦怠的微笑。净吉不停地在厨房和客
' @5 K- l/ K  F( Q9 L5 t厅之间走动，为了能够看到质子近乎裸露的肉体，这对於他来说，是从来没有过
$ K  U. Y. h5 Y: I, r" c的机会。

　　“净吉！你在那里干什麽呢？”质子大声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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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┅┅我，我马上就做好饭了。”

# M% d, b) ~" ~! i) [/ _" [　　“你过来一下！”她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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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净吉心脏狂跳着走进了她的卧室，他不敢看她的身体。质子小心翼翼地抬着
' x' M  h/ N7 W8 H! g$ e# E4 i手，说道∶“净吉，我的指甲油还没有乾呢，你帮我切换一下频道。”

　　净吉立刻拿起遥控器。

4 C9 k+ s6 s. @2 w: ~7 m　　“７！”那是一个游戏节目∶“不看，７２！”

　　净吉站在沙发边，听着她的命令∶“２４┅┅不看┅┅２吧┅┅好的，就这
样。”

　　那是一个花样滑冰节目，她满意之後，立刻叫净吉去换上乾净的衣服。

　　她不意他穿得太随便，坚持要他换上西装。

' r- N; Y; L! I6 a　　当净吉刚刚穿上西装，门铃响了！木村来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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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来了！”质子喊道。她还没来及穿上衣服，净吉听到她急急忙忙穿上他才
熨好的睡衣，一分钟後，他听到质子开了门，对什麽人说“嗨”，他知道木村到
了。

　　“净吉，别这麽不懂礼貌！”质子叫道∶“快下来和我们的客人打招呼！”

9 n& ?) h7 W% d1 w　　怀着恐惧，净吉走下楼梯，这时刻，那段楼梯显得是如此漫长！他立刻看到
+ `" V5 p5 G( o0 w0 ~0 K木村坐在沙发上，挨着质子坐着，立刻一股寒战在他身体里流过。木村是一个长
得很粗犷的男人，却有着某种帅气。他使净吉想到了左左木，这是质子喜欢的类
3 \8 ]! V0 E( Y) x+ a9 q型∶粗鲁、强壮的男人。

　　“你好！净吉。”木村裂开嘴，露出笑容。他一只手却伸到质子後面，搂住
: b6 J( d3 ?0 K- R  m2 ~她的肩膀∶“很高兴你请我过来吃饭！谢谢！”

　　“┅┅没关系。”净吉结巴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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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V" e! c3 L  I& B6 a2 Y7 s) H　　质子皱起眉头∶“净吉，忘了我对你说什麽了？快问木村他想喝点什麽！”

　　“┅┅对不起，您想喝点什麽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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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\8 q8 z/ R- U. {; w* ]　　“Ｏｈ┅┅来一杯冰啤酒吧，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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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p. d; e; G; V, P　　“拿２杯！”质子说道，身子偎依到木村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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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当净吉拿了２杯啤酒回来时，他看到木村的手放到了质子的大腿上，他立刻
涌起一股冲动，想冲过去把他的手拿开，但是他不敢。他乖乖地把啤酒放到茶
上，说道∶“晚饭马上就好了。”

　　但是他们几乎没有听到净吉的话，质子只看着木村的眼睛笑着，木村也回看
* D( S7 K# e9 A8 g着她。净吉尴尬地等着他们的吩咐，但他很快意识到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他，他
知趣地回到厨房，开始准备把饭菜端上来。

- w2 a4 q8 A# \1 A! W- c; G　　还好，净吉的手艺不错，他们吃得很高兴。净吉退回到厨房，听着他们随时
# z! p( V0 `* d/ i, `" {  D的吩咐。他们只叫了他一次，为他们添加饮料，剩下的时间，净吉呆在厨房里，
; G% D" [$ q4 Z( U4 O3 z% y竖着耳朵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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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吃完饭後，他们进到质子的卧室，净吉跟在後面，手里端着饮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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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质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，把木村拉到她身上，她的嘴期待地张着。净吉觉得
9 W7 l# b) f$ P- J这场面便如要杀了他一般难受，但是一方面他却渴望继续看着，因为，毕竟这是
高中毕业以来，他第一次看到质子和男人正式接吻。天哪！质子渴求的样子无比
的性感诱惑，虽然强烈地羞耻，但净吉的下面立刻硬了起来。

　　木村第一个发现了他的样子∶“嘿！质子，你的丈夫真是个变态，他看到我
吻你，下面竟然翘起来了！”
, a* P7 P. \& G, |9 ^& A  w
$ l4 L+ h* v( A& H7 W　　“别太残忍了，亲爱的。”质子格格笑道∶“可怜的净吉还是一个处男呢！
他没法控制自己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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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e4 h% u9 i$ s9 |　　“你说什麽？”木村叫起来∶“他还是一个处男？我不相信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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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r& F2 K- a) ]8 K　　“真的！”质子笑道∶“他还没有被人操过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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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木村的手摸到质子的衣服下面∶“你是说他从来没有碰过这个？”他摸着她
& R% x# l6 G% Y的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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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没有，”质子笑道∶“甚至连闻一下都没有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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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嘿，那你太残忍了，”木村叫道∶“你至少应该允许他闻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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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B& g$ y& F$ `$ p' b# m( b　　“你这麽想的？”质子问道∶“我可不觉的，那样会宠坏了他的。至少我给
0 h0 Y4 C, L3 A/ @$ u6 l% B+ u他闻过我用过的手纸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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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还是给他闻一下吧！”木村说道∶“又不是让你操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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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好吧！”质子笑着说∶“看，木村对你多好！要不是他要求，你可得不到
这麽好的待遇，还不谢谢木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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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净吉脸红的如烧炭一般，说道∶“谢谢木村先生！”

4 B( Z* N+ k$ Y  A$ @0 B　　“不用客气！”木村说道，站起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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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n& `" e1 Y) p) e1 j  ?　　质子站起身，掀起她的睡衣到腰上，转身跪在沙发上，撅起屁股∶“过来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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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净吉立刻跪下来，爬到沙发前，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质子裸露的屁股，又是这
麽近，中间的花瓣微微张着，暗红色的阴户，上面已经湿润了。这是他一生中看
6 H" J' Q2 L7 v) G9 i) ?6 z到的最性感的东西，他深吸一口气，迷乱在那独特的味道中，忘记了自己。

　　可惜净吉的天堂并不长，他感到质子的高跟鞋扎入他的肩膀，她粗暴地用脚
推开他，他跌倒在地毯上。

　　“好了，够了。你可以走了。”质子站起来，又重新坐到沙发上，净吉失望
地走出他们的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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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时木村叫住了他∶“嘿，净吉，你不想观看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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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k: c5 o5 [+ Y! \　　净吉的心立刻跳了起来∶“想！先生，求求你┅┅求求你，我能观看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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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不再有任何自尊心，他把整个灵魂卖给了魔鬼，为的只是能够观看自己的
8 p( Z4 I. l2 O- r2 k3 P, ~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。他知道，他不能够碰她的身子，那麽，观看至少是第二好
的。

　　但是木村刺破他的幻想，他笑着说∶“对不起，净吉，我只是在开玩笑。”

8 R& u1 k$ l' H* w3 L5 W　　质子开心地笑了起来，冲净吉做着鬼脸

lijun634001

质子开心地